Afghani

aph厨,名字是没有斯坦的阿富汗,愿世界和平!

假如世界都是露西亚的......(8)

阿冰视角。几乎不像,呃,姑且说“正剧”吧,但有重要信息,算是吧。



我,冰/岛,正在回家的路上。

从莫斯科,有什么问题吗?

显然有。

“冰、冰岛!”一下飞机,一个黑发青年冲过来,因为天生有些内敛,面部表情严肃,但是粗眉上下动着表示激动,真是像极了那个跟我抢鳕鱼的家伙。

我没有叫他的名字,只是点点头,脸颊有点发烫,才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......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大叫你的名字,你会开心吗?

算了,不用回答,有些眼里连光亮都没有的冰山脸真的会说开心。切,他恐怕就从来没有笑过。

“你被俄/罗/斯叫去了?”眼里有点笑意。

我感觉体内的火山有点蠢蠢欲动,克制住。

我点点头:“好像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,说是诅咒......你知道什么吗?”

“诅咒?”

啊,看来是一条战线的。

“就是嘛!”我抱怨道,“还跟小孩子一样相信这种东西呢!”

王嘉龙耸耸肩:“听老师说他家曾经有过诅咒成功的事情,不过过了十几年,好像。但是老师这家伙之前还拉我看妖怪,还当上什么驱魔师了。还有以前的道术什么的......”

“唉......”我们一起叹了口气。

但是我是死也不会让除了帕芬以外的生物知道我有那冰山脸的能力,也能看到妖精。其实在莫斯科我感受到了......不能说是诅咒,但是也不对劲。

“冰岛,我想听你讲讲北欧组到底是怎么来的。”

古怪的要求,但那时候头昏脑胀——我家有些地方雪在融化,是不正常的那种,伊万还没开始处理这种事情——就没细想,开始讲起来。

“冰/岛......”听完以后王嘉龙犹豫地开口,“我没想到你一开始会想拒绝,对你来说他们都是熟人了啊!”

熟人?我哥发现我以后就回到欧洲大陆,数百年连封信都难得。熟人?

即使算上他们,我的熟人还是很少,那个伊万大概——

伊万?

我被刚刚一瞬间连语言都来不及形成的想法吓呆了,直勾勾地看着王嘉龙。

王嘉龙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:“怎么了吗?”

“他不是!”我感觉脸颊发烫,但是此刻羞耻绝对不是第一感受(虽然在公共场合说意味不明的话确实很羞耻)。

我深吸一口气:“俄/罗/斯不像是他自己。”

王嘉龙神色不安起来,小声说:“去你家聊。”

他似乎知道什么。


去莫斯科的时候顺便去“特别照顾楼”看了看,结果看见本田菊在楼下晃悠。但他并不是特别照顾对象。

倒是他先看见我了,犹豫地走过来,他的脸也很红。

简直不对,刚刚摆脱阿尔弗雷德的事,还是有点社恐的人士,却主动来这里。

那时本田菊具体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,但感觉一种热流涌上来,仿佛血液第一次真正流动。

自由吗?我曾经有过的。

又是眩晕,现在是哪里的冰化了?


“当时老师在旁边,他回来告诉我,刚刚醒来俄/罗/斯似乎不记得自己已经征服世界。”王嘉龙关上最后一扇窗户说着。

“还有诅咒。”我若有所思地说,“俄/罗/斯近一百年不相信这个了。因为不需要。反而莫名什么都想找出科学原理。”

第五次工业革命就是他家兴起的,伊万也因此变得过分执着。

但实际上刚刚回来的路上我还看到一个精灵。

“故——所以这个俄/罗/斯不是那个。”王嘉龙本来想说中国的古话(他们称为“文言文”),幸好及时止住。但才不是因为我听不懂!

“别说这个了。”我给他一杯柠檬水,“分析局势吧。”

王嘉龙一瞬间的表情非常微妙。

“我先生最强大的时候......”他慢慢说着,似乎有点走神,“......周围的国家都来朝拜,但是他却明显不舒服。有一次我看出来了,就问他:‘老师这么受尊敬还苦恼什么?’他有点痛苦地看着我说:‘我宁可回到不得不四处征战的时候。他们现在是服从的,但是难道你看不出隐藏在恭敬背后的不服吗?反抗的意识是打消不掉的......原来站得越高是越危险的!’跟以往乐观的他完全不一样。这种观念也不大符合儒家思想。”

我不傻,他讲完我也明白了。

但我不能这么说,于是我皱眉说道:“意味不明。我对你们东方文化不太懂。总之,现在各地区局势如何?”

王嘉龙顿时恢复正常,他严肃地给我一张纸,上面是用各种颜色写着什么阿非利加之类,是用英文写的。

“原来你们已经有组织了?”我惊讶地问道,同时有种被孤立的辛酸。

王嘉龙似乎在努力忍笑:“这是两天前本田菊整理的,你嘛,是时候加入了。”

这下装傻也没用,热潮涌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意识到家里一定有组织成型。

不过有些地区真的意想不到啊......

唉,境内冰山融化,似乎一定程度上也影响我的心境和思想,却不见得也是坏事。

自由这种东西——

“喂!我还没吃饭!快饿死了!”帕芬粗哑的嗓音响起,吓我一跳。王嘉龙也一脸“我是客人欸能不能吃饭啊”的表情。

......可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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