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fghani

aph厨,名字是没有斯坦的阿富汗,愿世界和平!

假如世界都是露西亚的......(11)

头疼。

伊万茫然地睁开眼,发现有点不妙。

昨天晚上他似乎告诉过托里斯,今天早上早饭做好以后,让名单上的人来他房间等着他醒,但是现在太阳像是中午的,房间里空荡荡的。

更加不对劲的是,房间里的东西很落伍,没有一件第五次工业革命的东西。

他不在原来的时间了。伊万迅速消化了这个事实,接下来就要弄明白是在什么时间。

“昨天”晚上他喝了一点酒,心情烦闷,这种心情比较复杂,一来是征服世界仍然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朋友,二来是那些不服输的家伙不断惹事生非,三来是站得虽高隐隐约约希望他摔下来的越多,四来......

是什么来着?

看来这个时间的他昨晚也喝酒了。不过伊万捂住脑袋想了一会还是想起来了。

那是一个小孩子,黑发棕眼,鼻子跟伊万一模一样,皮肤浅棕色,马尾辫很短。他看上去很机灵,不过聊上几句发现他单纯得可爱。

阿尔弗雷德拉着他的手。

伊万发自内心想笑:“怎么?想把他当盾牌?”

“我还是hero。”阿尔弗雷德镇定地回答。

“那这是干什么?”伊万笑容愈发灿烂。

阿尔弗雷德耸耸肩:“上次我战败后突然看见这个小孩在我家,看到我就迅速跑开。今天莫名其妙又出现了,说是想跟你单独谈一谈。”

伊万笑得眼睛都眯住了:“美/利/坚君,这可不是我今天的任务。”

阿尔弗雷德刚刚准备气恼地回话,那个小孩子先怯生生地开口了:“哥哥。”

伊万不再笑了,他仔细打量了那个小孩,看到他那和自己一样的鼻子。


伊万答应跟那小孩单独谈时,担心过会不会耽误自己今天来美利坚的任务,上司非常严厉呢......

但是并没有,那小孩只说了一句:“我就是你们。”

伊万愣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他知道这是很可能的,甚至是肯定会发生的,但是他不愿意相信。换作任何国/家都不会愿意的。

那时候他的反应是哈哈大笑,随即晃了晃手中的水管:“你很聪明。”

“但是伊万需要的是听话的小孩呢。”说完,伊万迅速地将水管挥过去。

那个小孩没有叫喊,而是飞快地退后几步,安静地看着伊万。

他的眼睛是跟那群中东的麻烦家伙一样的颜色。神情却和小时候的自己一样。

伊万住手,仔细地打量他。看得到大部分国家的影子,甚至呆毛的位置跟费里西安诺的丝毫不差。他还能怎么办,只能放过这个小孩。


现在伊万开始翻书桌上的资料,确定自己在什么时间。

啊,2021年。

那一年好像自家的国旗没能在奥运会上升起。

这么一想伊万又记起了很多事情。其中有一件是新冠没过去,看上去现在跟有些国/家是打不了交道了。于是他心里仿佛有暖洋洋的阳光照着,非常舒服。

然而他忘记了有个东西叫线上会议。

手机铃声响起,伊万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那个叫手机,又花了点时间想起来怎么接通。

是联/合/国略生气的声音:“俄/罗/斯,世界会议开始半个小时了!”

呃......啊?对于这个伊万来说,世界会议好像大约一百年没开过了。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个东西是什么。

“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喝酒了?”联/合/国严厉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。怎么听上去像以前那些上司一样......

伊万没敢回答后一个问题:“忘记了......我这就去开!”

然后犹豫了一秒,挂掉电话。


世界会议很多年没开了,但是当阿尔弗雷德他们的声音响起时,伊万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多年。果然熟悉得刻在骨子里了吗?

还是那熟悉的紧张激烈,呃,也还是熟悉的无聊。

伊万不是很关心现在这个自己的事,等那家伙回来自然会处理。无论现在还是过去甚至将来,在硝烟之中、刀光剑影中、国际政治丛林等等地方中生存都是他的责任。作为任何一个国/家都是有这种责任的。毕竟国/家担负着人民。

于是他开始发呆。

基尔伯特在以前那段时间并没有主动告诉过自己什么,但他弟弟路德维希在一次闲谈中却说过这个话题。国/家的消亡。

“那什么情况下会消亡呢?”伊万笑眯眯地问道。

路德维希不是很喜欢这个话题。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:“哥哥讲过这种事情。国家灭亡以后我们可能会直接消失,但也很可能先变成普通人生活一段时间再迎来解脱。还有一种消亡的情况是......我这种存在的诞生。”

伊万想了一下德国历史,点点头。

“哥哥说,那时候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同盟伙伴离开。好些消失了,有些变成普通人,还有些就那么离开......哥哥自己很快也到了被狗咬伤无法快速自愈的地步。”路德维希说不下去了。他诞生的时候不是费里西安诺那样的婴儿,他见过那些哥哥们,也记得。尽管反复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很正常,终究难以直面事实。

我们会不会也变成那样?伊万想着,仔细地看着屏幕上的大家。

都是熟悉得不得了的了,跟他们告别还是会有点难过吧?对他们来说哪个敌人没当过盟友。

伊万突然想起来曾经的自己极度渴望朋友。这可能吗?为什么不可能呢。作为伊万,不作为俄/罗/斯?

“俄/罗/斯,你的意见是......?”

伊万慌乱一阵子后知道他们在说什么(这对一个没怎么听会议还迟到了的,更不要说昨天晚上喝过酒,还是未来过来的俄/罗/斯是很难的),然后瞥到当年自己的发言稿,逐字逐句读起来。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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